血攻心,伤势蔓及脏腑。”
张瀚霖鼻子抽了抽道:“其实给你看病的那些大夫不给你开药是正确的,他们应该是不了解你体内剑气具体伤及哪儿,剑气无形,若是随便开药反而会危急生命。
虞治苦笑道:“后来我也清楚了那些大夫的苦衷,也就没有再去看病吃药。”
张瀚霖继续道:“伯父武功应该不弱吧?”
看着虞治不解的表情,张瀚霖解释道:“伯父的这种伤势若是换作普通人,恐怕三五年就熬不过来了,而伯父承受着这么严重的伤势竟然可以压制着熬了十五年,若非伯父武功高深,体质强健,且丹田真气雄厚,不可能坚持住这么多年。虽然无法运行真气在经脉流动,但体内真气却会自行渗透于五脏六腑,徐徐温养你的身体,但由于这些年真气只耗不积,想必伯父应该跌境了吧。而且还跌了不止一次。”
虞治听到此话,心中震撼不已,方才认真正视张瀚霖,因为张瀚霖所言属实。
若说刚开始张瀚霖来此,虞治仅仅是将其看成一个晚辈,经过张瀚霖对其伤势初步判断,他才讲张瀚霖看成是有些医术少年,但远远不至于让他震撼。
但是张瀚霖刚刚这一番话,他将张瀚霖又上升了一个高度,此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