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用红色的油墨勾勒,眼神中带着一种阴冷的怨恨。
如果仅仅只是如此的话,那么这还只是一副怨女的画像而已。
不过如果在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女人的嘴角伸出了一根长长的獠牙,而额头上,也有一些裂痕,就好像在桌角敲破的鸡蛋一般,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那些裂痕中钻破额头,生长出来。
“艺伎般若图……”
管狐在陈北北的耳边,轻声说道。
这一副图片看起来其实还是有很强烈的美感的。
如果画中的女人是背对着陈北北他们的话,那么在陈北北他们的眼中,可以看到的只会是一个妖媚美艳的背影。
“嗯,真是一幅奇怪的图画。”
陈北北轻声回答道。
这个时候,他们说话自然不能太大声,毕竟船舱里面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还不是很清楚,能那些人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夜晚的一切都太黑暗了,唯有暗淡的月光照在甲板上,和那一副艺伎般若图上,海面上刮起的微风,让船舱帘子上的艺伎般若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陈北北的视线不由的再次被那一副艺伎般若图吸引过去。
陈北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