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心尖一抖,她的喉咙已经哽住,好久好久,才艰难地挤出来两个字:“傻瓜。”
她纤细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搭在厉璟琛的脑门,轻轻地摩挲着。
他的发根湿漉漉的,带着些许温热。就像是暗黑的潮雾,偏执又病态地涌来。
厉璟琛就是一个傻子,一个疯子啊。
在“苏晚”十五岁,直到现在的她二十二岁,这漫长的七年,他都是躲避在一个囚闭的“宫殿”里,撕裂又痛苦地任凭心底的爱意发酵和腐烂,却一切都缄默不语。
他的深情,他的付出,只会一次又一次让她震撼!
厉璟琛强势地将苏晚的手落下,两个人的指尖与指尖彼此交缠着。
他薄唇贴近苏晚的耳侧:“见不到晚晚,就很想,很想你。”想到要发疯。
他清晰地记住他晚晚的模样,牢牢刻在脑海里。
在思念震耳欲聋的时候,在爱意不可遏制的时候,他饱含着蚀骨的爱恋,将她晚晚的五官雕刻出来,借此慰藉苦苦的思念。
香甜的发丝儿,精致的眉眼,身上的气息,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苏晚心尖被一个恶魔在攥住,疼痛得差点没法呼吸。
她在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