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在,不敢死。”
“我与你,历经七段生死。”厉璟琛的声音再低沉了几十个度。
极度的深爱,像是藤蔓千缠百绕,束缚着人的心脏,越来越紧,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苏晚身体一僵,愣愣地抬起头。历经七段生死,又是怎么回事?
目光一触及厉璟琛的肩膀,眼睫毛颤了颤,一滴冰钻似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如轻纱一般滑落。
有一道被火灼伤的伤口,血肉模糊,汩汩泛着脓水。
她被这惨状惊得忘了哭泣,一颗心被一个恶魔狠狠地攥住,所有的心疼和难过都卡在喉咙里。
这个傻子,这个疯子,明明肩膀上有伤,还这么用力地抱着她。
不疼吗?难道他真的感觉不到疼的吗?
厉璟琛狭长的眸子垂下,半张脸聚拢着蚀骨的深情。
他的声音低哑痴迷,染上了黑夜中的病态:“晚晚,我不疼。”
“一点也不疼。”
偏执的人,总是不喊疼。
爱上她,他从不撤退。
苏晚怔怔地望着厉璟琛,他的眼睫毛浓密纤直,形成了一片深邃的扇影。
她的心都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