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碾压在苏晚眼角的肌肤上,温度很烫,烫得人的心脏在痉挛着。
苏晚身体微微一颤,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厉璟琛薄唇诡谲地勾了勾,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婚礼在三个月后。”
苏晚吃惊,原本以为像他爱得这么深沉,厉璟琛会迫不及待就要
厉璟琛二话不说,将苏晚横腰抱起,朝着香山的最高峰走去。
山的巅峰有一颗许愿树,听说,只要处于热恋的男女,为彼此写下愿望,就会一辈子都在一起,骨血相融。
男人沉沉的手臂是那样地结实有力,揽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当中。
一步,两步,三步。
破碎的风中,传来他性感低迷的声音:“我和晚晚一辈子只有一次婚礼。”
“我要给晚晚最好的。”
苏晚轻轻一笑,将自己的脸埋在厉璟琛硬邦邦的胸膛前,聆听着他健壮有力的心跳声。
真好,厉先生真好啊。
好得她的心,都碎了。
……
“晚晚,你写了什么?”厉璟琛狭长的眸子氤氲着黑暗的潮雾,探着头朝着苏晚望过去。
他明明生得高大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