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神 色一紧,张队长急忙摆摆手宽慰他们。
“草木染这种植物染色技术,我还真不知道秦县哪个乡镇保留着。
但我估计啊,应该是十万大山深处那些古村落,据说那边的生活至今挺原始,穿粗布衣服,喝古法酿的酒……”
说到这里,见焦香四溢的烤肉上来,张队长急忙起身接住,分别给安澜和萧离一人拿了几串吃。
一边手握着鲜嫩的烤羊肉大快朵颐,他又接着说道:
“但那些古村落离县城十分偏远,都在深山老林里,交通很不便,甚至有点吓人,明天我可以派辆警车,先送你们去到临近的乡镇,再辛苦江兄弟和弟妹徒步去探寻一番。”
“那太谢谢你了,张大哥!”萧离再次和他碰杯道。
安澜轻轻拉了一下萧离的衣角,嗔怪说:“别光知道牛饮,慢点喝,边吃边聊。”
事实上,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深山小县城里,能认识个性格爽直厚道的热心朋友,而且对方还在警局工作,萧离和安澜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吃饭喝酒间,张子剑又向两人讲了一些他在部队当边防武警时,吃的那些苦头,以及保家卫国的崇高荣誉感。
原来,张队长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