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只能远远看着,却不能去吃,只能啃着自己那既噎人又无味的干粮。
二人远远跟着陈孙,满面愁容。
那种不知名的毒药似乎已经开始发作了,从今早开始,两人已经开始觉得自己身上发痒了。后背大腿胳膊上,一阵阵的痒。两人心中很是担忧,所以也不敢抓挠,只能忍着。但越是忍,就越觉得痒。
“到底怎么办?”光头问,头很痒。
“我哪知道,要不我们去找师父?”八字胡的胡子底下也很痒。
“找个屁师父,要是让师父知道我们被两个普通人下了毒,师父不得打死我们,肯定说我们丢他的脸。”光头牙根很痒。
“那你说如何是好?”八字胡道。
“我小时候听帮会里的人说过不少严刑逼供的方法,要不咱们试试?”光头挠着头,与八字胡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又道:“不可。”光头的家里是宋国一流的大帮派,作为帮派,争斗自然是不可避免的,光头在家里长到十六岁才进的青天阁,帮会里的黑暗酷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也听过不少。真要拿来对付陈乐天孙子书二人,也不是不可,只是当他们一想到,要用那些残忍的手段去对付两个连修行门槛都未入的人,要是被师父知道,恐怕师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