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这都习以为常了。”
“老师,夫子不辞辛劳,咱们要奏请圣上,再给夫子上个什么衔头吧。”一个学生道。不过话音刚落,另一个学生道:“夫子不接受啊,上太子太保都没用。哪一次上成了。”
韩祭酒笑道:“上封号就免了,正如夫子所言,不如给点银子,给青天阁学子的屋子盖得大点,藏多添几本书,食堂每顿饭多点肉来的实在。要不,我写个奏疏,请圣上拨银几千两?”
提议上头衔的学生立刻摇头道:“大人您别开玩笑了。您这一提议,圣上保不齐又让您跟着拨款几千两,咱们国子监近来哪有闲钱啊。”
“那便作罢,作罢。”韩祭酒抚须大笑。前年,祭酒大人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怎么了,给圣上上书,拨款给青天阁。哦对了,是韩祭酒跟安大宗师在一块喝酒,安大宗师抱怨青天阁钱不够用,当时韩祭酒喝多了,就拍着胸脯打包票,去找圣上讨点银子。
结果圣上答应给三千两,但同时也让国子监从府库里拿出三千两。韩祭酒就后悔莫及了。可是事已至此,也就只能认了。
所以这才有学生一听所上奏疏拨款就马上反对的情形。
众人想想不禁都笑。
祭酒大人忽然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