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言轻轻摇头：“姑祖母言重了，今日的意外，换作任何一个会游泳的小姐，都会毫不犹豫跳下去救人的。”
有功却不揽，言行举止间有意无意的都在顾全主人家面子。
李佟氏眼中闪过满意的目光。
“该奖励的还是得奖励。”李佟氏嗔怪地看了佟佳言一眼，拍拍她的手说道，“你又不是外人，姑祖母给你东西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说完自己倒先笑了起来。
佟佳言不好意思地垂了头，长而密的睫毛完美地盖住了她的眼睛，更为她的脸添上一抹娇羞。
两人才刚刚说了一会儿话，马嬷嬷就又从外面进来了。
她朝佟佳言福了福礼，绕过她来到李佟氏身侧。
李佟氏松开佟佳言的手，佟佳言自觉地往旁边走了两步，让开空间予她们主仆说话。
马婆婆俯身靠近李佟氏耳畔。
不知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她说完李佟氏的眉心便跟着微微一蹙：“他这时候怎么会过来的？明知道我这里有女客。季行呢？没和他一起？”
马嬷嬷就摇摇头。
李佟氏就更加感觉奇怪了。
佟佳言模模糊糊听到了几个字。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