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言妹妹说这香是助眠用的，但愿今晚我能睡个好觉。”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总是会被噩梦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夜慢慢深了，田娇娇终于也有了睡意。
她把书递给丫鬟，丫鬟将床头灯吹灭，室内的光线便整体暗了下来。
田娇娇很快睡去。
丫鬟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
“我今晚跟你睡。”
饭后，看着突然跑来找她的佟佳琪，佟佳言放下手中的茶盏，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要。”
“为什么？！”
佟佳琪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她拒绝了。
“你睡觉蹬被子。”佟佳言语调平淡地说道，“还爱磨牙。”
“？？？不可能！”佟佳琪坚决否认，“你说我蹬被子我认了，说我磨牙我打死不认！”
佟佳言看豆蕊：“你问她。”
豆蕊磕磕巴巴地说道：“极、极少的时候有……”
佟佳琪瞪大眼：“什么极少的时候？！”
“就、就是小姐有时候做梦梦到吃的东西时，就会磨牙说梦话……”豆蕊越说越小声，到最后直接闭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