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精力啊。就没有利润空间了。最重要的是，这些来捐血的人普遍都是有问题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市血库是不会要他们的血的。”张海涛解释道。
这段话听得刘刚和马伟泉都非常火大。
“你不知道这有多害人吗？”马伟泉做公共卫生，知道这种危害是极其恐怖的。
刘刚将愤怒的马伟泉拉了下来，当他稳定一下情绪。
“说说你们团队的情况？”刘刚继续审问。
“我们分工很明确，我负责运血，有人负责采血，有人负责血液的包装，有人负责销售。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张海涛把他知道的人的名字和信息都交待了出来。
“你们老大呢？”刘刚问。
“我没见过他。从来没有。”张海涛说道。
“场地，车子，钱是怎么交易的？”刘刚问。
“这些我都不知道。”张海涛回答。
“那总有人介绍你入这个团队吧？”刘刚问。
“老牛啊，就是采血的那个医生。”张海涛回答。
张海涛把能交代的都交待了。
“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刘刚最后问。
“就是据我们团队内人的议论，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