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看不到一只蚊子,这是很诡异的情况。
“是的,就我一个人。你有事吗?”王晓善磨着刀,时而拿起来看看,又对着刀吹了吹。
“磨刀是要杀鸡吗?”秦兵调侃道。
“不是。”王晓善不多说一句话。
秦兵觉得这天是没法聊下去了,这样也没法试探,便直接问:“你以前是不是追求过赵敏,然后被她拒绝了?”
王晓善终于抬头看了秦兵一眼,从他的眼睛里,秦兵看到了怨恨。
“你想说什么?”王晓善直接问。
“之前赵敏被人陷害中了毒,快死了,你应该知道这事吧?”秦兵没有说是什么毒。
“我不知道这事。”王晓善继续磨刀。
“你不知道?”秦兵很疑惑。
“对,不知道,我和她没有来往了。我怎么会知道?”王晓善反问。
秦兵这边问,另一边观察着王晓善家境情况,似乎也很穷,桌子上只剩下咸菜,屋梁上倒是挂了几块腊肉,那腊肉看起来不像是猪肉,一种奇怪的形状,像是野味,看来这王晓善平时会打猎。
“那你知道这村里谁会用毒吗?”
“还用说吗?当然是毒医派的人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