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来说吧,感觉自己看得比之前远多了。之前菜地里找脚印,秦兵都感觉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一次,自己在家门口,对面百米远的茅房有妇女上厕所,秦兵竟然把对方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
“花姑?”秦兵听出这抽泣声是从苗花语的房间传来的。
秦兵叹了口气,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今晚还差点被恶人给那个了,生活苦啊,这种苦只有她自己心理清楚,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
夜深人静了,独守空房了,难免无法控制悲伤。
秦兵犹豫了好久,决定还是去安抚一下。
秦兵轻轻推开了她的房间,抽泣声停止了。
秦兵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苗花语把头侧了过去。被子盖到她的胸部,锁骨和脖子那的肌肤白皙白皙的。
“需要我陪陪你嘛?”秦兵很温和的问。
苗花语和秦兵母亲那一代的人,现在也不过四十多。对于四十多的女人来说,不老,风韵犹存,最熟透的年纪,同时也是最渴的年纪。尤其还是一个寡妇。
秦兵对苗花语这种熟妇从来没有像对邱美美那种寡妇一样的那种想法,一是尊重,二是对方和自己家的关系太好,三是叔叔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