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师兄此时也是被冬至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毛,连忙说道:
“冬至师弟,你为何用这般神情来盯着愚兄瞧,看的愚兄心底有些发毛啊!”
“听闻晨师兄入宗已然二百年有余。若是其余宗门之人不知晓这天上的奥秘还算情有可原,但若晨师兄也说不知晓?那便是您这师兄戏弄师弟了。蛮山宗入此道天距今已十二万九千余年,只差八百,便是一元之数。十二万年中,就算是再惊人的秘密,也算不得秘密。况且以晨师兄与乔长老的关系,想必这‘清宁道天’对于晨师兄来说,并没有太多的秘密吧。”
“冬至师弟才真是在戏弄愚兄,乔长老不过与家父有些许交情,不足挂齿。至于我,不过就是蛮山宗内普通弟子,那里知晓什么这方道天的密辛,多半是宗内之人以讹传讹,结果让冬至师弟听了去。”
上官晨听到冬至的话语,脸上依旧是笑意盎然的样子。以为冬至是觉得自己和乔长老既然有如此渊源,定然知晓一些蛮山宗内的秘密。但只有自己知晓,乔长老自从领他入宗这二百年来,只与自己见过为数不多几次面,但乔长老并未对自己做出什么特殊对待。而且自己父亲曾与母亲说过,自己与乔长老生死相交,乃是歃血为盟的结义兄弟。所以这二百年间,上官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