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心血,在五域之中派遣使团,出使各国,令各国惴惴不安,五域之内的诸国、宗派,都认为我大莽狼子野心,打算再起纷争,一统五域,所以这些年,我大莽在其余四域之内,行事多受到掣肘,哪怕曾经亲莽之国,如今也有了离心之意。终其因,便是因要寻那虚无缥缈的少年之故。”
不等任越人开口,刘熹继续说道:
“你钦天监这些年除了烧香敬神,可为我大莽流过汗?立过功?文不能安天下,武不能定乾坤也就罢了,可为何数十年内,屡出这等有损我大莽威德之策?刘某绝不相信,这一国之运,单凭借一人便能够断送。还有便是....”
“够了!退朝!”
就在刘熹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大莽的‘人皇’突然叫停,转身便走,留下满朝文武,在这未央宫内面面相觑,而三公之一的刘熹,与九卿之首的任越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冷哼一声,也相继离开。满朝文武见这两位爷都离开后,也各自散了去,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大殿。
大莽,承明殿中。
大莽的‘人皇’,正在玉案之前端坐,而此时承明殿内还有一位衣着华贵的老者,只见大莽‘人皇’问道:
“使团之事,卿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