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在太上道过的应该也不算多么的如意,一个仙境修为的修士,竟然能被所谓的‘道子’赐予别人作为奴才,也真是可怜啊。
冬至听闻此言,却是冷笑一声,看着张角缓缓的说道:
“何为赐?若是在太上道,你们道子地位可能尊崇,可若是出了太上道,道子也不过是道友罢了。我观你也是仙境修为,竟然能被那所谓的道子随意赐予别人为奴,也真是可怜。心已奴,何以成仙?”
其实冬至已经说得很委婉了,因为赐之一字,非地位尊崇者或是家族长辈不能用。太上道的道子与冬至何干?那里谈的上‘赐’?
冬至说完,本以为张角会恼羞成怒,谁知这张角听完后竟然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只是话中有些生硬。
“主子,奴才劝您,太上不可欺,道子亦不可辱。奴才前来只是为了侍奉您左右,并无他意,还望主子体谅奴才!”
张角一口一个奴才,沛祺听得也是有些奇怪。因为他与张角相识时间可不算短,对张角的秉性也是有一定的了解,张角并非是这样的摧眉折腰之人。
就在沛祺琢磨张角为何变得如此谄谀之时,一旁的何星语却忽然有些嘲讽的说道:
“冬至啊,你要知道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