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烂,我要剜掉他伤口里面的腐肉,用酒消毒后才能上药,可他那两处
旧伤极深,剜掉腐肉的过程中他恐会痛醒,不适合有身孕的人在场旁观。”
“……”
田思 思 听后看向床上的陌凡。
剜掉腐肉……
虽然是腐肉,痛感该也跟割肉一样。
思 及此,她佯装镇定的看向那大夫问:“有麻醉药吗?”
大夫点头,“我有带了麻沸散来,可那效果甚微,并不能让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在大夫话音落下的一瞬,空间里响起了丸子懊恼的声音,“丸子竟然忘了要拿麻醉药,笨蛋主人你等着!”
闻得那话,田思 思 紧了紧手看向风六郎。
风六郎会意,拥着她走出了房间去。
此时乃是深夜,他们又住在客栈最角落的几个房间,除了不远处守着的侍卫外,没有一个外人。
尽管如此,田思 思 还是在四下打量了一圈后才说:“丸子拿麻醉药去了,跟输液一样,需要打进陌凡体内,你有法子把那大夫跟温廷卿兄弟两个引开片刻吗?”
“我去试试。”风六郎应罢折返回房内,去到正把刀放到火上烤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