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因为早产,一出生就夭折了,就在当晚,有人把阿逸送到了你手里……”
略微一顿,闻人胤在雨柯极力调整情绪时似笑非笑的问:“我说的可对?”
“那、那般荒谬的说辞,不知太子殿下是从何人口中听来的?”雨柯撰紧了双手,故作镇定的坐下,“且不说逸儿,我好端端的怎就变成皇后身边的宫女了?”
“倘若你非是阿柯,阿逸又非是母后所生,母后何至于会兴师动众的让太医院的人给阿逸配药?”
“那是因为御酒坊与……”
“御酒坊的确从很久以前开始便与宫里有生意往来,可在我与阿逸成为挚友前,母后与御酒坊并无过深的牵扯,且当年使我阿逸结识的人也是母后。”
打断雨柯说出那些后,闻人胤见雨柯仍不想承认,索性取出了两个小巧的朱红色瓷瓶来。
一瞧见那两个瓷瓶,雨柯神 色就变了。
闻人胤趁势拿起其中一个瓷瓶道:“当年你嫁入御酒坊后,方才有孕,你夫君便身染奇症,京中大夫寻了个遍也无好转的迹象,走投无路的你入宫求助于母后,数日后,母后派人将这瓷瓶送到了你手里,说它能治你夫君的病。”
这些年,雨柯尽量的不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