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若做事,本宫最放心了。不过溪若啊,既然得到了幻潼的真心,何必拒之门外呢,你顺了他的意,很多事情就事半功倍了。”
“溪若明白。”
安溪若的声音依旧很平静,但是心里却阵阵绞痛,最难的不是装作不爱,而是明明很爱,却不得不伤害。
“大过年的,你也难得和芷若见上一面,今日晚宴便和芷若留在华坤宫吧。”
说着南素黎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让安溪若下去了。
安溪若嘴上谢恩,心中却很明白,这所谓的恩典不过就是觉得安氏姐妹难登大雅之堂,不愿意带着罢了。
另一边的幻潼已经坐在了太和殿里,想着如何不着痕迹的恶心黎皇后,却不知自己早被算计明白了。
“幻潼,你来的挺早的呀。”
循声望去,北堂岱牵着一位妇人进了太和殿,正兴奋的和自己打招呼。
“北堂……小爵爷,您来的也很早啊。”
在定安居,大家都称兄道弟习惯了,幻潼差点说顺嘴。
不似定安居内的常态,北堂岱在他母亲面前没有冷着脸,而是时刻保持着灿烂微笑。
“母亲,这位就是白虎营新来的参领司徒幻潼,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