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嫌疑最大。”翠儿此事就跪在安溪若的身边,面对安溪若也是敌意满满。
身正不怕影子斜,面对这种毫无依据的怀疑,安溪若自然不紧张,大大方方的张开双臂。
“皇后娘娘可以派人来搜身,搜不到东西便能证明我的清白了吧。”
南素黎给了画扇一个眼神,画扇便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亲自上前,给安溪若当中搜身。
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画扇对皇后摇了摇头。
“看来这簪子不是安溪若偷的,那便是翠儿你拿的了。”说着便又靠到了椅背上,似是又觉得无趣了。
翠儿此时才感到害怕,甚至有些慌不择言,“身上没有,你也可能是藏起来了。”
“小溪回来之后就一直跟在我身边,难不成你觉得本参领也参与偷簪子不成?”幻潼有些生气,声音很低沉,相较于女人的声音,更具威慑性。
闻声,翠儿混身一激灵,埋着头不敢大声喘气。
幻潼很费解,难不成滕梓楠请他进宫,就是污蔑他?
正想着滕梓楠,就见她突然站起来,情绪激动的指着翠儿。
“你好大的胆子,司徒公子是我请来的贵客,你居然陷害到了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