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是一个落地灯,我把它当支柱,扶着它站起来,又把插销拔掉,端着它,朝外走。
兵器不论长短,那是说会武的人。
我避开了很多弯路,径直出门向地下室走去。
我像醉了酒一般,觉得这世界轻飘飘的,玄乎乎的,不再确实。我像端枪一样端着那杆落地灯,顺着那条长长的坡道,头重脚轻地走下去。
接近地下室的时候,我已经确认那是一个大人在哭,只不过他伪装成了孩子的声音!
我马上猜想到是他,那个和我结仇的人。
王爷花园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保安护卫。现在,他值班。半夜的时候,保安部头目经常查岗,假如他不在j号楼附近走动,那就会挨骂。
保安的制度很严格,那头目对房主客客气气,对保安却十分凶狠。
一次,我看见他们进行半军事化训练,一个保安出了错,被那头目用皮带抽天很热,制服很薄,我听见那皮带打在皮肉上,就像打在装粮食的麻袋上,声音是这样的:
“噗!噗!噗!”
那个出错的保安,果然和饱满的麻袋一样肥硕,他挨打的表情也和麻袋一样。
其他保安像逃票的观众,张大嘴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