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声的结果。
电话反而不响了。
那个饮水机在木木地看我。
我和它之间是空荡荡的地面,红色木地板,月光铺在上面,根本不像霜。
饮水机想的是:咦,有个人坐在沙发上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被吓得哆嗦了一下。我拿起话筒来,里面没声音,过了半天,才传来儿子的声音:“爸爸,家里电话怎么一直占线?”
我说:“不可能啊,没人打电话。”
太太接过电话说:“是不是有人盗用咱家的线路?”
我刚刚放下电话,它就响了。是那个人。
我以为,他上次已经笑出来,这次他应该说人话了,应该说出他的目的了,什么事都要有个进展。我做好了魂飞魄散的准备。哪怕他说:“周德东,在一九五一年四月四日之前你必须把你的牛马和王爷花园的房契交到村公所,否则,我要你命”
他说话了,仍然是那种话。
我又把电话挂断了。
我迅速走向防盗门。
从客厅到防盗门之间有十米,中间是一个小走廊。
我刚跑出几步,电“哗”地就来了。
我打开门,看见那个陈墨正从楼道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