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徐汝愚将前晚所闻悉数讲于他听。
“他们就是坟前四人。”
“你怎不早说,我去抓他们。”
徐汝愚忙伸手阻止,说道:“他们都是小人物,贸然抓了,只会让阴维秀警觉。”
“这也是。”陈墨欲言又止,安坐车首还是问道:“兄弟曾说错练惊神诀,现又为陈子方如此着心,与那陈昂什么关系?”
“我说出来,还望江大哥不要告诉别人。”
“你直管说。”
徐汝愚将与陈昂之间关系以用因习惊神诀而生的祸事细细说于陈墨听。
陈墨惊诧异常,问道:“你是徐行之子。”
“怎么了?”徐汝愚对陈墨如此大的反应,感受到一惊。
“你父亲是东海百姓的再生父母,你可知?东海百姓为他立生祠,在他死后更是在家中设牌位供祭。”陈墨语间激昂异常。
徐汝愚知他是说父亲东海献盐策平匪事,语气淡然道:“这只是我父亲所为,与我何关?我正是因为如此才不愿说出身份。”
“难得你能放下。现在我陈墨算是真正佩服你。不如我们就此结为兄弟如何?”
徐汝愚欣然允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