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锐来势之猛,大有泰山压顶之态,下面一剑斜迎,正呈一个交叉,这回谁也躲不过谁,只听一声巨响,其声铮铮刺耳,众人以为下面挡着的剑必然断作两截。不料定睛一看,断作两截的剑不是下边的,而是陈新锐手中的那一把!陈新锐人未立稳,那细高个儿的左脚却已伸向前来,轻轻一绊,只听“扑通”一声,人已跌落地下,然而又是“当”一声,那把残剑之柄,落到地下。再看那陈新锐,只见他持剑的右手,虎口已被震裂,鲜血顺手直流!而此时公孙敖也将手中的剑向地下一扔,双手向前深深一揖:“东方大人,末将服输了!”
陈新锐这时酒已全醒。他实际上是个很识时务的人,见公孙敖都弃剑服输了,他还逞什么英雄?他急忙爬起来,用左手捧着自己的右手,两手向上,向细高个儿作揖道:“壮士,了得!陈新锐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那细高个儿并不回话,急忙将剑收入鞘中,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小的葫芦,倒了一点药面面出来,敷在陈新锐的手上。“得罪,得罪。这点药,敷上就好。请问大人尊姓大名?”他一边敷药,一边问道。
“在下陈新锐,是长安的公车令。”
“原来你就是韩大人?在下这两车竹简,本来还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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