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陈墨的眼睛也紧盯着李世民,看到李世民那紧锁着的眉头,东方白的目光移开了,从李世民的脸上移到郭解的身上。
陈墨很是愤怒,“嗖”地拔出剑来。“苟文训,你太放肆了!难道我这把剑,就不是皇上赐的?来?让它们在一块儿比一比,哪个是雄是雌?”
苟文训哪里敢和陈墨对阵?他拉着吴陪龙,连连退后:“对不起,大人,您那剑是雌的,雌的。不,不,到我这儿,您的剑就是公的。”说完四顾而退。
建章宫中,唐太宗赐宴。一张长案,唐太宗居端,左边淮南王与刘陵,雷被站立于后;右边仅陈墨一人。
唐太宗关切地问:“皇叔,此番来京,心情舒畅否?”
淮南王双手举至前额:“蒙皇上大恩,臣寝食俱佳。臣观长安内外,万民乐业,神采飞扬,大有太平盛世之象啊。”
唐太宗笑了,他觉得淮南王毕竟是有修行的人,礼仪特别周到。他笑了笑:“皇叔,再过几天,匈奴太子就要来到长安,向朕递交降表。皇叔如有雅兴,何不多留一些时日,观看这种风景?”
淮南王说:“谢皇上圣意。淮南郡中,杂事颇多。小儿刘迁,少不更事,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