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真敢违抗?”诸葛尘仍旧不解的问道:“再说了,我可是杀了你手下那名用锤的天命,你真能放过我?”
道袍邪祟解释道:“你有所不知,我们一族脉络驳杂,从来都是风水轮流转,而那把椅子上坐上去的也不会只是一脉。如今坐上去的不是我这一脉的人,虽是臻道,却也难以服众。恐怕没有百年的时间,便会被拉下马,换另外一位坐上去。”
诸葛尘打断了道袍邪祟,开口问道:“城主这是自信自己能坐上去?”
道袍邪祟点头说道:“当然!百年之内,我一定可以跻身臻道。”
对于这句话,诸葛尘将信将疑。
稳入臻道?这可是连如今坐稳此境界的王家家主都不敢大言不惭的说出口的,一位魔窟之中的城主,倒是口出狂言。
只不过这些同他逃生无关的事情,不问也罢。
“可城主你放我离去,就不怕如今坐在椅子上那位时候追究?说到底,我都是杀了它的子嗣。”涉及生死,容不得有半点差池,诸葛尘必须要把一切考虑周全。
这便是他来到天下之后的心境得失,难说好坏。
道袍邪祟性子温吞,全不像一般邪祟一般暴躁,耐心起来依然耐心:“这你就不必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