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赌博,既然是赌博,便得肯要放手一搏再说,我家大业大,不在乎输上几回。正巧可以当作教训,怎么都值当。”
“宰相肚量,属下佩服!”侍从邪祟衷心说道:“那属下这就去把他叫过来,方便宰相您展开第一步?”
宰相回答道:“去吧。”
其实诸葛尘早就注意到了台阶上两人的目光,只不过却并未表现出来,就连目光也只是从它们的脸上扫过而已。
看着那位侍从邪祟缓缓向这边走来,诸葛尘有些疑惑,可仍旧装作六神无主的坐在那里,目光一直停在房梁处。
侍从邪祟走了过来,直接坐在那把先前黑衣邪祟坐过的椅子上,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诸葛尘笑着开口说道:“您也是来抢酒喝的?”
侍从邪祟大方的回答道:“怎么可能?有酒喝,便是一大绝事,又怎会计较酒水的好坏?”
诸葛尘摆出一副一见如故的表情说道:“您见解深厚,正是此理。”
说着,便递上了那壶仙酿。
“哪里配得上被称呼为您,直呼你就好了。”侍从邪祟接过一闻,陶醉之余大惊失色的问道:“你这酒从哪里弄到的?”
诸葛尘回答道:“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