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庭,你叫我的脸还往哪搁。所以我才说这不是废物是什么?”
“芸城城主出身北面的第一大族,功法手段肯定不是咱们身边那两位可以媲美的。而且芸城城主已经触及臻道,境界不仅高上一筹,所以能够有此神兵天降的表现,实在不足为奇。”侍从邪祟安慰道:“您就放宽心吧,这次的计划如此周密,它芸城城主除非立地破入臻道,不然如何都跑不掉!”
宰相哀声一叹:“希望如此吧!”
其实道袍邪祟此时的状态也算不得好,每出一拳便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栽倒在地。可它又不愿束手就擒,只能希冀着有合适的机会出现,而他也可以借此脱身而出。
可没想到这一波波的攻势如潮,始终没有给它留有半分的机会。它突然有点想念那个整日嬉皮笑脸的白衣少年了,若是此刻能有他在,自己的压力又岂止是少了一半?
可是他现在人在何处,道袍邪祟就不得而知了。
“宰相,这就是给我准备的大礼吗?我怎么觉得这份礼有点薄,填不满我的胃口啊!”道袍邪祟高声喊道,仍旧装作底气十足。可实际上,它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了。
听了这话,宰相心头已经压下去的火气再次涌上,气得他一把捏碎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