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哈哈大笑,走出自己画地为牢的屋子。
院子当中的道士见到了自己的师兄终于肯走出为自己设下的囚笼,喜形于色,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师弟,甲子之内,我就得离开这座天下了。到时候邱峰道观如何,就只能摆脱在你的身上了。师兄做事,确实又
些自私,你不要学我,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道观只会比如今更好。”观主走上前去,与自己的师弟轻声说道:“师傅他老人家仙逝已久,肯定也没料到曾经香火旺盛的邱峰道观,会在他最看重的弟子手中走向末路。是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师弟你。”
道士虽然心有感动,但毕竟活了这么久,一番话而已,当然不可能声泪俱下:“师兄这是哪里话,既然师出同门,便是一家人。更何况早年间师兄对我的照顾,我快不能忘。昔日每一次师傅要打我,不都是师兄你拦在前面的吗?再说了咱们道观的香火淡了也就淡了,我也不在乎。就是有时候吃不饱,挺难受的。”
山顶风声呼啸,耐不住寒冷更不能忍受这对师兄弟“亲密无间”言谈的王大雪走入屋中,看着面色带笑的诸葛尘,没有说话,而是自自己的芥子当中取出一壶酒。随后与他并肩站着,小口慢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