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她迟早要气死。
但是李骁旸却没打算就此罢休,接着道:“我也没摸你的要害啊,你看我多绅士。”
顾慕芸瞪大眼睛:“你还打算摸我的要害?”
“你都摸过我的要害了我为什么不能摸你的要害?”李骁旸反问。
然后顾慕芸瞬间想到了刚才,自己打电话的时候……
“那是个例外。”她弱弱地解释。
“如果我摸到了你,那也是个例外。”
顾慕芸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反击了。
为她征战过的无数次辩论赛和称雄过数十次演讲比赛的嘴皮子,在这一刻,熄了声。
好,她承认,她说不过这人。
忽然,李骁旸的手伸到她头顶拍了拍,又揉了揉,像是在安抚什么小动物。
“乖。”
这一个字,顾慕芸承认自己溺毙了。
太温柔、太好听、太勾人了!
心中那一点点郁结之气顷刻间消散无形,整个大脑中,回响的都是他那一个好像了浸了蜜一样的“乖”。
顾慕芸垂着头,绞着衣角。
她的手在抖,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抖。
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