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眼睛会弯。
让人觉得冲击最大的，就是她先笑，再敛。
那种变化之快，会给人造成特别大的心理冲击。
现在就属于这种状态，所以给人的感觉就是——她的心情很不好，应该说是差到了极点。
一桌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尤其是顾慎行，他知道他姐发起脾气来有多恐怖。
余川良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顾慕芸。
而顾慕芸也不甘示弱地回视着他，仿佛下一刻，两人就会动起手来。
如果真的动手……顾慎行估计这男人今天得被人抬着才能从这里出去了。
“芸芸，那我就先走了。”姜中玥忽然出声，一手拽住了余川，忙不迭地道，“你们继续吃饭，我们就先走了。”
她决定把余川带走，芸芸不是好惹的，余川也是个暴脾气。
谁知道余川一把将姜中玥甩开，姜中玥直接摔到在了椅子上，还是顾慎行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有栽下去。
见好友这样，顾慕芸也一下子站起了身。
“这是你弟弟是吧？”余川指着顾慎行，“一身的高仿，穿不起别穿啊！这是和你这个拜金女学的吧？你还说你自己品行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