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一直帮着顾慕芸说话？
文校长听到文嘉宁的话，脸色缓和了许多。
“是这样？”
“是的。”顾慕芸似乎只会说这两个字了。
“可是文校长……”陆澜还想说什么，被文校长抬手打断了。
“这是宴会，大家是来开心的，别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既然施老师现在在医院，我会抽空去看她的。”
一句话撂下，文校长带着文嘉宁去别处了。
可见顾慕芸的事情，他是不打算理会了。
看陆澜这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顾慕芸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当然换来的是陆澜的白眼。
“真是服了你了。”顾慕芸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拍了拍陆澜的肩膀，“我终于知道施柔为什么做什么都不顺了，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猪队友的存在。”
她不知道刚才陆澜说的那些除了替她们几个败好感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用处。
陆澜抿唇，觉得自己简直是被侮辱了。
“好了，你自便吧，我也不陪你玩了。”顾慕芸说着，转身欲走。
但是被陆澜一把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