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当关系。顾慕芸，你知不知道这样显得你很廉价？”
“我呸，我看你才廉价呢！”坐在下边的姜中玥瞬间忍不住了，“龌龊的人看什么都是龌龊的，酒店那么大，顾慕芸就非得和李教授干了什么？这位同学，我觉得你该好好清洁一下自己的脑子里，别乱七八装装些龌龊的东西！”
姜中玥是真的快要气炸了，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拦着，她直接就上去揍这人一顿了。
她这暴脾气。
“就是啊，这层关系还不知道保持了多久呢，说不定好几年了。”下边不知道哪里又传来了一个声音，“说不定顾慕芸这么多年的奖学金还有水分呢！”
“就是啊，顾慕芸的成绩一直都那么好，好到不可思议。如果她真的那么优秀，她为什么不去京城大学要来这里？我怀疑她的成绩就是有水分！”
“李教授说话那么有分量，要是想替顾慕芸要个高绩点很容易的！”
有人开了头，下边的人就更加什么都不怕了，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
而且越说越难听。
刚才李教授那么一说，大家都知道他们之间存在一些“肉体交易”了，于是连带着，她以往的所有光辉成绩，都蒙了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