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也只是想要惩治罪魁祸首罢了。”顾慕芸的语气很冷淡。
江雪抿唇：“我知道你怨恨我，我……”
“我没有怨恨你。”顾慕芸打断了江雪的话，“你也别太抬举自己了，我没什么好怨恨你的。”
“我以前那么多你，难道你都不记恨吗？”
“你说的是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顾慕芸耸肩冷笑一声，“你看我放在心上了吗？而且你耍的那些小手段，你有尝到什么甜头吗？”
江雪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没必要怨恨你。我就这么和你说吧，我从来都没有将你放在心上，真的。”
要是以往顾慕芸这么说，江雪一定会觉得很难堪，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现在她这么说，她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要是顾慕芸真的想要对付她的话，她是真的，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我以后不会那样了，我以前就是嫉妒你，顾慕芸，很抱歉。”
顾慕芸吐出了一个“嗯”的音节。
她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啊，江雪想着。
但是这样，才是她最熟悉的，那个顾慕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