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地用酒精给李骁旸的腿上消了毒,“他是我丈夫,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健康。”
两个男人再次对视,全都不说话了。
李骁旸这个伤口,距离腿部动脉很近,所以顾慕芸一定要很小心很小心。
找遍了工具箱,顾慕芸没有找到麻药。
“我去买。”一个男人立刻开口。
“来不及了。”顾慕芸阻止他,“再不把子弹拿出来,感染的可能性很大,不需要麻药了。”
“可是……”那得多疼啊!
男人光是想着,汗毛都竖了起来。
顾慕芸没有搭理他,认认真真观察着伤口。
李骁旸可以忍住的,她相信他。
她拿着手术刀,仔仔细细看着伤口里边,将烂肉一点点割了下来。
昏迷中的李骁旸感受到了痛楚,蹙着眉头痛哼了两声。
“先生!”男人立刻出声叫他。
但是李骁旸的意识只是回归了一瞬,复又没有了反应。
顾慕芸换了一把小巧的手术刀,找准一个位置,快准狠地朝着里边一刺——
李骁旸脸上立刻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疼,她知道。
但是没有办法,若非如此,怎么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