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然一静。
程世伟几乎可以预料众人的怒气。研究大半辈子符纸的人,被一个小姑娘说程度不够,只怕会爆炸吧。
果不其然,他抬眼看去时,每个人都带着怒火。
就是徐伯昌都差点没忍住,直接气笑了,“这洪市敢说我徐伯昌画符程度不够的你是第一个。”
江苒说完才注意一屋子人怒视自己,见程世伟悄悄给她使眼色,才知道自己说的太直接了。
她差点又忘了自己所学跟这边不同,刚刚那张符在这里应该算是上乘了。
顿了顿,她试图挽回,“抱歉,我是想说大师的符纸画的很好,只是不适用此时的状况。”
程世伟,“…”这话跟刚刚没有多少区别好么。
祛阴符是刚刚他们自己看了患者后商量出来最好的方法,刚刚说符纸程度不行,现在说选的符不适用,这不都是说人不行么。
要不是两边都不能得罪,程世伟就差走人了。
徐伯昌也是脾气来了,把笔一放,人就站了起来,“我倒是看看你能给我画个厉害的不成?”
都说人越老脾气越大,徐伯昌现在就是一点就炸。
几人中就他最痴迷符纸,研究这么久,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