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善僵硬着脸看着火苗熄灭，一切烟消云散。
他正想怎么还不开始，就听江苒道，“好了，走吧。”
郑善一愣，这就好了？好像没什么感觉，和之前也没区别。
顾云峥也微微挑眉，他感觉比较敏锐一些。符纸燃烧过程，他感觉到一股凉气钻入眼睛。
这种感觉很熟悉，只有一点细微的变化，却没逃过他的感官。
三人离开所里，陈家明正在自己的私家车前面等着。
郑善主动去了驾驶位，陈家明坐在副驾驶，江苒和顾云峥坐在后面。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这里距离事发范围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车子才开一半，郑善突然惊叫一声踩了刹车。
江苒扶着车位前，顾云峥也先一步伸手拦在她身前，避免她撞到头，而他自己稳如泰山坐着，这会视线盯着前面的挡风玻璃，不怎么有情绪的眼睛分明闪过什么。
四周阴气不浅，江苒不抬头都知道怎么回事。
唯一不明情况的陈家明被刹车惊了下，不悦道，“怎么回事？”
郑善一句话说不出来，眼睛盯着挡风玻璃，手指指着。
只见碰头散发的女鬼趴在上面，发白的眼珠子盯着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