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除了美容会所还有公司,对了…余小姐也是洪市那边过来的,应该听过才是。”
何止听过,简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余胜男这会有种很诡异的感觉,貌似她这是进入自家门没认出自己人。
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她试探道,“所以这家店其实是江苒的?”
玉鼎的背后老板只有江苒一个,打着这个名头开店除了她没有其他人,但是她总觉得自家老板高冷沉默,不像是摆弄这些的人。
却被梁小惠的回答证实猜测,“是的,江苒没告诉你?”
也感觉到哪里不对,梁小惠又道,“我们学的东西都是江苒教的,不过我是跟着洪市那边的赵姐,偶尔找江苒求教,因为她比较忙,很少兼顾这些,分店目前由我负责。”
她以为江苒把卡给余胜男,这位应该知道的,看表情好像并不知道。
余胜男沉默了。
敢情她还怀疑这里的专业性能力,结果是老板自己开的不说,包括会的东西都是老板教的。
要是别人她是不会信的,可牵扯到江苒,那个她都看不透只能仰望的人,余胜男是不带怀疑的。
她不得重新来过,“抱歉,是我看走眼了,看来要重新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