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那么就会发现,凶手是非常了解案件侦破的人,而且对案件侦破和破案的心理也把握的非常到位,如果说这个人是局外人,我倒是不相信。”
我说:“依照我们的惯有思维,都是物证优先,很显然在方明的这个案件里我们找到了一些但却并不非常有力的证据证明了方明死于谋杀,而这个推断有一部分是基于他当晚报警的描述,可是现在这个描述已经被推翻了,如果那一晚,并没有人进入过他的房间,或者他说的那个在他家里的人,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呢?”
我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寒气已经从脚底慢慢地窜了起来,张子昂说:“如果方明是自杀,那么看似自杀的走林海却是他杀,而凶手用这样的手法是在掩饰什么,很显然他将我们的注意力聚集在无关的案件上,从而掩盖真正的他想杀的人。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有一点我又有些想不通了。”
我问:“是什么?”
张子昂说:“凶手却又将这些有关无关的案件,都用一种很巧妙的手法给联系了起来,那么这些联系究竟是凶手本身就无法切割,还是说是他故意要这样做的,如果是他故意这样做的,那么这个案件的性质,似乎又不是我们想的这样了。”
我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