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证明。或许这双鞋的存在,并没有别的意义,唯一的意义就是,在我意识到这个人存在的时候,发现其实他早就已经潜伏到了我的家中,已经介入了我的生活,而我却从来没有留意到,这才是最恐怖的。
樊队问我:“你觉得会不会就是你第一次见的那个冒充李浩宗的人?”
我不敢确定,但也不敢肯定,我说:“我觉得不是,但我也不敢肯定。”
樊队说:“当时你第一眼看见这个人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尤其是你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没有?”
我回忆着那一晚见到这个李浩宗的场景,和一般的出警并没有什么不同,不对劲的只是当时看到了那个黑色的行李箱,当然了,更多的不对劲是后来才慢慢意识到的。
我于是摇了摇头说:“那天晚上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些其他的反常现象来,我觉得似乎不是他。”
樊队就没有继续说了,他说:“我今天和你的谈话是机密内容,你任何人都不能轻易说出去,包括调查队里的人也是一样,你明白吗?”
我问:“张子昂也不能说吗?”
樊队说:“是的,我找你单独谈的原因就是有些内容我要和你确认,而且在没有肯定的证据之前,这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