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昂说:“就是你听见的意思。”
张子昂说着已经站起身来,他说:“看来这个案件内里的隐情,远比我们掌握的要复杂,而且何远你发现了没有,如果真的按照时间线来推算的话,这个案件是咸鱼其他案件发生的,也就是说,后面发生的案件,是要以这个案件为基础的。”
这点我也已经留意到了,我说:“凶手好诡异的手法,他故意将整个案件弄得如此复杂,究竟是在掩饰什么?”
正在我和张子昂疑惑不解的时候,忽然精神病院那边来了电话,说是今天沈童似乎清醒了一些,而且一直说要见我。
听见医院方面这样说,是不是沈童想起了什么要和我说,于是我和张子昂事不宜迟,又火速去了精神病院,到那里之后,只见沈童安安静静地坐着,好像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他看见我来了,回头看了我一眼,也没什么动静,在医生的陪同下我来到他旁边,他也没有多余的举动,与那天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很不一样,但是我却依旧觉得,这不是我之前认识的沈童。
之后我们支开了医生,屋子里只剩下我三个人,我才问他:“沈童,你说要见我?”
沈童听见我这样说,转过头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不是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