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就很少出门。
一开始逼问那个行刺的人时,他死活不松口。
等到她嫁入安远侯府,知道那人是他们府上的家丁之事,也是从谢世子口中知道的。
并没有那人的具体名字。
不然,她何至于拐这么大弯儿来这戏楼?
“梨落想听什么?”
“陈桂枝为父从军!”
她脱口而出,招来太子多看了她几眼。
初瓷眨眨眼,心底哐哐跳了几下,“殿下,臣女有说的不对吗?”
太子笑道:“嘉妁不必紧张,孤只是惊讶嘉妁选了这场戏而已。真不愧是将门之女。”
莫名其妙被夸奖的初瓷:“……”真是吓死宝宝了!
【宿主大人你怎么还是这么怂?!你这么怂,下个世界可怎么办呢!】
“你什么意思?”
初瓷的注意力瞬间被系统引过去了。
【佛曰:不可说。说了也白说。】
初瓷摩拳擦掌,“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无论初瓷怎么逼问,系统愣是不开口。
她点的戏已经唱上了。
根据原主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