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底直接印出了郑定的一张人脸。
“什么情况?”冼洋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飞起一脚踹在郑定裆部。
这一脚无疑是所有男人最鄙视的贱招,但也往往是所有男人的阿喀琉斯之踵,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不可一世的大魔王最终都栽在这一招上。
“你这家伙够阴的啊!”郑定还是那个不痛不痒的表情。
然而冼洋洋却再也无暇理会郑定的奚落了,踢完一脚的他只觉五根脚趾头都要断掉似的钻心的痛,抱着脚掌站都站不起来。
“我……我认输……”冼洋洋掂量了片刻,马上明智地选择了放弃。
“这么快?一分钟都还没到哦!”雷再思“善意”地提醒道。
“居然请得动异化人帮忙,这还怎么打?”冼洋洋的脚虽受伤,脑子倒还算清醒。
“真的不再争取争取了?”郑定可能是还没玩够,出言挽留正一瘸一拐离去的冼洋洋。
“心领了!”冼洋洋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愿赌服输,我们生意人最重契约精神,以后我冼洋洋绝不踏足招贤埠头的一寸土地!”
危机就这么被轻松化解,佩奇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拉着郑定往屋里坐:“小伙子原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