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你若嫌少或者不喜欢,我再调拨些稳妥的人过来。”
萧忆并不抬眼看刘瑛,盯着烛台上流下的蜡,说:“我已身败名裂,齐国王室颜面无存,宋王,你可满意了吗?”
刘瑛说:“忆儿,这件事我在回玉都的路上已经解释过多次,现在已不知道该如何再与你解释。我从未想把我们之间的事公诸于世,甚至你在九州国宴公然行刺的事我也举一国之力压了下去,不了了之。我若想利用你来侮辱齐国,大可不必等到此时。母后所为,我并不知情,但也确实是因为我的疏忽,她才得知了你出宫后的行踪。我不求你马上原谅我,但你已有身孕,身体要紧,不要再闷闷不乐,偶尔也出去走走,找人说说话。你若不愿跟我说话,你想见谁,信任谁,我给你找来便是。”
萧忆干笑着说:“我想见诸葛,他医术好,为人坦荡,一路护送我到楚水也未出差池。天下之大,我只信任他一个人。你若把他找来陪我待产,我便不会闷闷不乐。”
刘瑛知她是故意说气话,但那诸葛遁迹是楚国大商贾的公子,与宋国毫无利益纠葛,又略懂医术,对待萧忆是万死不辞,值得信任也不无道理。刘瑛叹道:“你若真的信任他,我请他来便是。但这后宫之中住个男人总是不妥,不然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