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义父,血脉却并不属于齐国王室,意思是我没有资格与齐**并肩作战。雷勇士,这三条,我可有说错?”
雷云“哼”了一声,道:“三条都没错!”
恕儿道:“那么换我反驳。第一,西岭十门八派的弟兄们虽不足千人,但兵贵在精,不在多。将帅之才,不是以统领过多少部下衡量的,而是需要知道如何用精兵以少胜多。我做西岭主公三年以来,西岭的弟兄们不再做黑道生意,而是以白道生意日进斗金,‘西岭盗匪’也变成了‘西岭豪杰’。请问雷勇士做千夫长时,若是只打过胜仗,没打过败仗,那么齐国为何会被灭?若是千夫长打过败仗,那么麾下死伤的将士,又是多少?可还剩下西岭十门八派那么多的人?”
四国勇士全都屏息凝神地聆听比武场上罕见的斗嘴,一时间青石台上只有远处的瀑布水声和疑似雷云青筋暴起的声音。
恕儿继续道:“第二,我的确年纪小,没有亲眼目睹齐卫两国被灭时的惨状,但我也是个因战争而流亡九州的孤儿。我虽没有见过血流成河的卫国东阳和齐国玉都,但我身上流淌的每一滴血都时刻提醒我,我一出生便从未见过的爹娘,我无论怎样期盼都再不会见到的爹娘,他们,一个葬身玉都,另一个也在战火里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