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夹在中间,不该有所偏倚,送我回来,对赵国才是上策,爷爷才能觉得宋国是真心为赵国好。你做赵王二十年。二十年来,你不娶我,不碰我,我相信你还是为了赵国好。因为你扮做的,是我的兄长,我们之间,岂能苟且?可是我不愿承认的是,我骗了自己二十年。”
刘瑛终于在角落找到了兵符虎耳的一角,捡起来后,拼凑在虎符上比了比,果然不错。
独孤清看着刘瑛漠然的背影,哽咽道:“你当初不娶我,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年纪小,也不是为了赵国好。你不娶我,只是因为你不愿娶我!你如今不碰我,不是因为你我要假扮兄妹,也不是在为赵国好。你不碰我,只是因为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心里的人,十年,二十年,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个身世不清不楚、清白无法自证的亡国公主!”
宏泱殿幽暗的角落里,刘瑛的背影略显僵硬。
独孤清见刘瑛既不转身,也不回答。她徒然笑了,笑声绝望而孤独。
她说:“刘瑛,世人皆笑你是个聪明的君王,却是个愚蠢的夫君,笑你登基不到一年,绿帽却不知被那齐国的亡国公主、繁京的第一舞姬戴了多少顶!可是全天下只有我独孤清知道,赵宋两国王位,都治不好你对一个死人的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