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把她自己的闺誉毁了,才编了个理由离开她的心爱之人!
你亲生女儿心中的委屈,于你而言,于你的王图霸业而言,是不是毫无意义?”
东方毓长叹一声,平静地为林珑拭去眼泪,最后一次解释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年我设计谋害齐国公主时,怎知宋怀王会英年早逝?早知宋怀王死的那样早,我们有何必要去离间他和宋国乔氏?又有何必要去谋害遁迹的心上人?
我只是区区谋士,不是方士!二十多年前,我怎能预料到咱们的女儿有朝一日会与齐国公主的儿子私定终身?
至于那小宋王,恕儿丢了之后,你说他一直以举国之力帮咱们寻找,我便再没有催促你对他动手。在我心里,咱们的女儿,比楚宋两国、比九州天下,重要的多!”
林珑挣开了东方毓,后退了一步:“好,就算齐国公主的死不能怪你,就算你也是疼爱恕儿的,那我哥哥的死呢?
都说晟王麾下的东方先生智计无双,助晟王一统楚国,应是指日可待!可是这样的传言已经听了很多年,你却一直按兵不动。这么多年来,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利用我哥哥?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助他一统楚国?你是不是一直在从中作梗?”
林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