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再和他们说撤离,”沉翦摊手道:“黄排长,不要让我为难了,也许你并不怕死,但是有些战士依然还有牵挂,战争来临,每个人的亲人都失去了联系,而我所能对你们做的,就是拼尽全力让你们活下来,找到亲人。”
沉翦说完后便走开了,他的眼角也变得湿润,刚刚他有些语无伦次,也许自己真的是要死了,不知怎么的,他又想家了。
“我.操.你‘’妈,操,”他躲在一座教学楼的后面坐在地上摸着眼泪,他不想流泪的,可是眼泪好像绝了堤的洪水一般,就是止不住。
最后一次和家里通电话也是半年前了,那时候妈妈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说要照顾好自己,爸爸只是叮嘱了他几句,告诉他爷爷奶奶都在家里等着他,但是他能听出父亲内心的无助,连自己的孩子遇到危险时无法挺身而出的那种委屈。
可是现在,他可以回去,但是内心的良知一直在紧紧地控制着他,这一千多人里,有更多的人和自己一样,家里的人们都在思念着他们。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争,也没有认识到战争的残酷,只是在教科书中才能看到自己先辈们的英雄事迹。但是现在战争来了,当残酷的现实摆在他面前的时候,此刻他才意识道,所谓的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