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完全地失去了自主性，而这名天使在类星体中与你见面之后也一样，”卡尔点头说，“而哲的意识，我已经帮你取出来了。”
“呃……他什么时候跟华烨……”沉翦本来还想问，但是一回想，第一次遇到华烨的时候，那个接管自己身体的人，和哲不同，他的战斗方式比较内敛稳重，所以说那就是第一代宇宙双子。
“想起来了？”
“怎么这你也知道？”沉翦有点儿郁闷，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当中吗？
“是反馈回来的信息，放心，某些无聊的事情和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也没兴趣看，”卡尔撇嘴说。
“那么哲是什么情况，他现在在哪？”沉翦继续问，他感觉自己知道的太少了，卡尔所说的这些东西，彦从来没有教过他。
“在你死去的这段时间，地球试着复活过你，我将复活装置利用饕餮送去地球，但凉冰做了些手脚，一开始我没有查出来，直到发生后……复活的不是你，是哲！”卡尔说道这里的时候，眼中有些怒气，但随即被压了下去：“哲嗜杀，而且对天使有执念，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他很强，你打老师费了很大的劲才控制住他，并且交给了，带走了他的意识。”
“原来是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