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故而在当地是惯常用的畜力,本地无论军民都有驱使代步,却是当不得战马,其中多有送去外路省份的,故而看到三个骑马的军汉并不足为奇。
廖四眼尖,见了便道:“四哥,六哥他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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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将军好福气,若不是哥哥叮嘱得紧,这份功劳喒老子就自己拿去了。”被唤作六哥的黑脸汉子也不客气,径自端起一碗米酒一饮而尽,连呼过瘾。
“都打探确实了?”
“打探确实了,这起子贼人确是播州过来的红苗,现下帐子就扎在南望山下。”
“可曾立寨?”红脸汉子继续追问。
“我寻了两拨土人来问,已是确实了,都是初来此地不久的生番,仓促间搭了些毡子,只有些鹿角拒马,未曾立寨,加上妇孺,总不过三四百人。”生番虽然在官军看来形似野人,但有无营寨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是以要打探明白。
就听红脸汉子哈哈笑道:“那就好,薛六你且在这里安心吃酒,只教你两个弟兄再辛苦陪我走一趟。”说着让开席案,又转向杨保儿:“还要劳烦杨将军点起硐中人马,随我一道扫平贼人,好歹向朝廷表明心迹。”
到了这时节,杨保儿哪里还有退缩